Gavin Griffin Poker 分析撲克錦標賽如何構建對手手牌結構範圍
Gavin Griffin Poker 分析撲克錦標賽如何構建對手手牌結構範圍,Poker Now News(Poker Now) 整理報導,Gavin Griffin是第一位同時收穫WSOP、EPT和WPT冠軍頭銜的玩家,累積的總錦標賽獎金接近500萬美元。下面來看下他的一些關於德州撲克策略的一些想法。
能否根據對手的身體馬腳推斷其手牌範圍
我有幾個一對一進行培訓的學生。在最近一次上課時,其中一位問了我一個有趣的問題。如果你讀過Jared Tendler寫的《情緒控制》這本書,就會知道他提到的學習的四個階段,我學生問我的問題是,“你如何推測別人的範圍呢?”
沒多久,我指導的另一個人問了我一個相似的問題,不過角度不同。
他跟我說了這樣一手牌。他看到了對方的身體馬腳,於是在河牌用第二大對子跟注了他10個底池的下注。
他問我是如何發展這個技能的,我的回答是,我在職業生涯中並沒有在這方面花太多心思,而且我在跟人打幾個小時後,我對他們的身體語言的解讀相當好,不過要讓我定時指出幾個明顯的馬腳卻做不到。
他問我有沒有過不花很多時間研究馬腳就跟注別人詐唬的時候,我的回答是,馬腳只是在已知情況下定義一個人的範圍的一種條件。
事實上,你不能在最初掌握情況時使用馬腳,而應該在做最終的讀牌時才使用。
如何創建對手的手牌範圍
儘管我兩位朋友的角度不同,但是為什麼他們會有一樣的問題呢?很簡單,因為他們從沒有坐下好好思考過如何創建對手的範圍。
我在打牌的時候見這種多了,那些沒有思考如何構建對手範圍的玩家有特徵。在試圖推測對手的手牌時,第一手牌他們總認為是堅果牌,不管有多不可能。
與其等到面對棘手的情況才開始想對手拿著什麼牌,不如早點對他們的範圍瞭若指掌。
在一手手牌中,一場場遊戲中,對手會不斷給你資訊,説明你確定他們在每種情況下的範圍,當判斷他們的範圍時,你需要考慮這些。下面,我們來假設一手錦標賽的牌,看看這個過程是怎樣的。
舉個例子
盲注級別為200/400,ante:50,兩人這手牌開始時的籌碼都約為23,000。你在按鈕位元拿到K♣T♥️,加注到1,000。
大盲位看上去打得不錯,他捍衛盲注了。那麼,在這種情況下,對手的跟注能說明他有什麼類型的牌呢?對子嗎,大部分玩家拿到好對子(假設是TT以上)都會3bet,所以我們可以說他最有可能拿著22-99(對了,這我們稱之為封頂的範圍。
如果我們能自動從對手的範圍內排除一些最好的牌,這能讓我們更輕鬆),同花連牌、同花隔張連牌比如T8、T7、97、86,以及不同花的大張牌。
翻牌為J♥T♣9♦。
對手過牌,我們下注1,400。他跟注。
我們從他的過牌其實得不到任何資訊,因為在單挑的底池,幾乎每種差不多的情況都是對加注玩家過牌。
但是,我們可以通過對手對我們下注的反應得到一些資訊。對手會用什麼類型的牌跟注呢?我認為可以保險地說,他會棄掉22-77之間的牌,我們已經排除了TT以上的牌,所以他不可能有頂暗三或中暗三, 只可能有底暗三。
不過,我認為在這個牌面,他有底暗三的話會加注,因為我們的範圍在這個牌面很容易中牌,轉牌有很多噁心牌的可能。
這意味著他應該沒暗三。他有可能有順子,在慢打,尤其因為我們相當激進,很可能對很多轉牌和河牌下注。這個可以保留在範圍內。
可以說,他最有可能拿的牌是對子和順子聽牌,或者兩對類型的牌,也就是K-J, Q-J, Q-10, Q-9, K-10, J-10, 10-9, 9-8, J-8, 8-8等等。
轉牌為K♥,只要一張牌就能成順子,同時還有紅心同花聽牌了。
這時,對手在5,250的底池領先下注3,350。
奇怪,這是個反常的下注,通常我們能從此得到很好的資訊。
當出現奇怪時,跟這位玩家有交戰史就很有幫助了。他們現在會用兩對領先下注嗎?也許會,因為他們想趁自己還是最好牌時贏點錢,或者甚至是在詐唬,想讓更大的兩對棄牌。
他們會用Q這樣打嗎,比如QJ和QT等?也許會,因為他們怕不下注我們會對這張驚悚牌隨後過牌。他們會用88、J8、98下注嗎?我覺得這些是很好的詐唬牌。雖然沒什麼攤牌價值,但是就算被跟注仍有些贏率。所以,我們現在面對的範圍內有8、兩對,以及有Q的牌。
我認為暗三太強,不會用來詐唬,但是聽牌的補牌太多了,暗三很可能會價值下注,但對加注棄牌,所以我認為這個也可以排除。我們跟注。
河牌為7♣,對手過牌,又很奇怪。
現在可以保證他們不可能有K高順子,因為我們轉牌的跟注看起來很強,K高順子肯定會試圖獲取價值。
不過,由於我們沒在轉牌加注,對手不太可能有8來完成J高的順子,所以我們可以排除8了。
這下只剩下兩對了,其中只有KJ能打敗我們,但是他們會跟注嗎?這可能他們範圍內最有可能的牌了,我認為他們可能棄牌的次數足以讓詐唬有利可圖。
另外,此時下注還有為之後平衡我們下注範圍的奇妙功效。我會下注。我們下注,他棄牌,之後他告訴我們他拿著98。
你可能發現這手牌來自WSOP主賽事決賽桌,交戰雙方為Jorryt van Hoof和Andoni Larrabe。
我認為Jorryt這個例子非常好,他利用對手的動作縮小他的範圍,並且利用了Larrabe在這種情況下的範圍非常紊亂的事實。我覺得如果你問Jorryt的話,他應該會說自己在價值下注或融合範圍,而且我覺得他是對的。能讓Larrabe棄掉98只是錦上添花,絕對意想不到。